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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家與瘋子的距離

幾年前仲編曾有一段時間迷上了藝術,整天都抱著幾本藝術家的歷史,閱讀的同時,我也深刻體悟到亞里斯多德所說的那句「但凡優秀的人都免不了是半個瘋子。」不知道讀者是否曾經注意,不論現代還是古代,玩藝術的那些人,舉止總是與常人不同,在此舉幾個例子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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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超現實畫家達利(Salvador Dalí)留著一對蟑螂觸鬚鬍,小粉絲要買他的鬍鬚紀念,他跟人家張嘴要一萬美金一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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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立體主義畫家畢卡索(Pablo Picasso)的妻子與小三打架時,他居然一邊快樂地觀看,一邊繼續創作著畫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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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近代畫家齊白石去菜市場買菜沒帶錢,於是畫了一顆白菜,和老闆換了一車真的白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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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元末藝術家倪贊有嚴重的潔癖,僕人拿擔子挑水給他喝,他堅決不用後面那桶,因為他覺得僕人可能在途中放屁汙染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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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書法家王徽之在擔任騎曹參軍(管理馬匹的職務)時整天出外玩樂,或者帶著一幫人飲酒作樂,連個有人問他他管理的馬匹死了多少,他回答:「未知生,焉知死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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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竹林七賢的劉伶喜好飲酒,他的妻子勸他戒掉,劉伶說:「我不能自禁,只能憑藉向神明發誓來斷之。」妻子為了讓劉伶徹悟,買了上好的酒與肉祭祀神明,沒想到才剛放到神案上,劉伶就不固勸阻拿起酒肉大吃大喝,直到醉得不省人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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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魯迅在廈門旅遊時曾遇過一隻豬在吃相思樹的葉子,他覺得「相思樹是不該給豬啖的」。於是便和豬打成一團。恰好這時候被他朋友看到了,他笑看問:「你怎麼同豬決鬥起來了?」魯迅尷尬地回答:「老兄,這話不便告訴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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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胡蘭成被譽為民國情場第一大殺手,迄今流傳下來的情話車載斗量,可以講三天三夜,但品質不是一直都那麼好,像他曾讚美張愛玲:「你的臉真大,像平原綿邈,山河浩蕩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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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家的腦袋迴路,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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